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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之,别再说了。”
秦颂远的面色渐渐凝重起来,语气里也含着些责备。
他蹙着眉瞥了一眼程梓月后,就拉着谭景之往外走。
“别拽,我腿上有伤呢。”
谭景之落落大方地甩开他的手,一指自己的右腿,勾起了嘴角,一副“天王老子也拿我没辙”
的模样。
秦颂远显然是耐足了性子,重重出了一口气。
而谭景之却得寸进尺,抱起胳膊来,用虽然不大,却足以让程梓月听见的声音说:“我说颂远,你不是说跟这位程小姐没什么瓜葛么?我不过闲话两句,你这么大反应干嘛?”
秦颂远的表情越来越严重:“大家同在一个剧组,不管是程小姐还是杭小姐,或者是盛小姐,你说谁都是不对的。
万事以和为贵,你也不想为了芝麻大点小事儿把经纪人跟总裁都得罪了吧?”
谭景之听言,眉毛都气得竖了起来:“你拿天美姐压我?还是拿白总压我?”
两个同样高挑的男人互相对视着。
一时间,空气中弥漫起浓浓的火药味儿。
杭珊估计听见了外头的动静,故意换衣服换得很慢,不仅不出来,还拉着盛敏在里头一阵子东拉西扯。
盛敏都忍不住了,跟她说:“你小点声我还得听好戏——哎呀珊珊你能不能快点?”
半晌,谭景之又一耸肩,冷笑一声,说:“不过颂远你劝我劝得对。
这丫头的嘴厉害着呢,骂人不吐脏字儿,吃人不吐骨头。
我要再得罪她,得小心她也写首歌儿来骂我。”
程梓月在远处嗤笑一声,心想,我正有此意呢。
秦颂远垂下眸子,颇有些无奈,又拽起他的胳膊:“景之,走吧,别说了。”
谭景之也严肃起来:“怎么了?我说她你心疼了?你心疼了你还不——”
“她的事儿,只有我有资格心疼。”
一个又低沉又霸气的声音从不远处传了过来:“你们矫情什么呢?”
程梓月往那边一看,见白木头正穿着一身运动装,双手一手拎着一个大个儿的桶装水往这头走呢。
他身后跟着一个老大爷,一边抹汗一边愣住,嘟囔道:“嚯,这么多明星!”
盛敏终于忍不住,拉着杭珊从里头跑出来了,看见白木头的造型也是一愣:“嚯,这是到了少林寺了?挑水练轻功啊?”
杭珊:你们这群段子手奏凯!
谭景之合上下巴,跟看智障一样看着白木头,往他那边走了两步,说:“白先生,百闻不如一见。
从安定医院出来了,脑子好了么?”
“你是哪根儿葱?”
白木头抬起右手来,拿平了手里的大桶装水,用底儿指着谭一哥,那轻松的状态就跟手里举着的是瓶500ml的可口可乐一样。
所有人都一脸蒙逼,瞪着眼去看:桶里的确是满的,满满一桶水啊!
妈呀白应寒看着那么瘦,怎么力气那么大?
而程梓月,就跟真的在练轻功一样,飞跑过去一把抱住被他拎平的大桶水:“白大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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