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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长扬一歪身子牡丹身边坐下,握了她手小心地道:“你别怕,我已经让顺猴儿去请太医了。
没事儿。”
牡丹看到他虽然表现得好似很镇定,眼里却有慌乱,心中有些过意不去,轻轻抠了抠他掌心。
夫妻二人是早有默契,蒋长扬立刻就明白过来,脸色却难看了,厉声道:“林妈妈!
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儿!
丹娘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们也不必活了!”
林妈妈一声嚎起来,丢了牡丹,跪地上嚎啕大哭:“请主君给夫人做主!
严惩那起子黑心烂肝东西!
只要能去了这害人东西,夫人和小公子好好儿,老奴虽死不足惜!”
这算怎么回事!
鬼哭狼嚎,一开口就认定牡丹是被人害了,再任这贱婢说下去,还得了么?老夫人使劲一顿拐杖,狠狠地道:“胡说八道什么!
把这不懂规矩奴才给我拖下去!”
蒋长扬冷笑了一声:“不劳祖母操心,我自己人自己会管。
我倒是想请教祖母这是怎么回事?您让丹娘来说话,一到这里就出事儿了?祖母房里丫头们可真是好本事。
祖母,丹娘再不讨你喜欢,可她腹中孩子也是蒋家骨肉。”
不是他糊涂,但这事儿必须得先把老夫人给堵死了才行。
“你放肆!
昏了头吧?竟敢怀疑我?”
老夫人气得要疯,听蒋长扬这意思,竟是怀疑她容不下牡丹和牡丹腹中孩子?可人是她让人去请来,又是她这里出事情,当差人也是她房里人……她转头恨恨地看着杜夫人和萧雪溪两个不省事东西!
扫把星!
祸水!
当下大声道:“红儿,人呢?还不赶紧押进来!”
要拿一个干粗活儿小丫头,算得什么?红儿早就拿了人帘下等着,当下就命粗使婆子把那个倒霉蛋推了进来。
蒋长扬皱着眉头道:“祖母还是别吵了,这是怕丹娘不够不舒服么?”
老夫人气得发抖。
别人种因,后却是她承受果。
当下指着那叫木耳小丫头声色俱厉地道:“毯子哪儿去了?说!
不然打死你!”
这一回声音小了许多。
木耳吓得裙子都湿了,匍匐地上颤抖着语不成调:“不是奴婢!
是彩帛姐姐先前失手把一盆子水给打泼毯子上奴婢去换,备用毯子却不见了奴婢只好去库房领。
实没想到一会儿功夫就惹出了大麻烦。”
蒋长扬淡淡地道:“真是巧。
彩帛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