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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了摸她的头,然后将大氅重新盖在她的头顶上,安静地端坐着,勒紧缰绳,冷冷地瞥着麾下众人。
“尔等反贼,岂敢再来!”
风中传来钱统领嘶吼的声音,他揣大刀,着重甲,挡在了寝殿之外。
“兄弟们,朝廷刚有密信,指挥使沈樾舟在江浙时与西戎人合谋,诬陷良官,因一己私利掀起战争,以构成通敌叛国之嫌;其二,他今日刺杀公主,有违臣论,藐视君权,此等不忠不义之臣,人人得以诛之!”
“荒谬!”
段靖口中吐出一口热气,愤愤道。
“一派胡言!”
“都督何时通敌叛国,更妄论刺杀公主!”
只是钱穆说得煞有其事,又扯着嗓门将今天的事情重复了一遍。
一声比一声慷慨激昂,仿佛眼前的人家就是板上钉钉的叛贼,必须除之!
“钱穆!”
沈樾舟冷眼剜向他。
“你所说的密信,从何而来,朝廷又是否下了旨意,通缉本座?”
“既然是密信,当然是圣意口谕。
即便没有圣旨,你众目睽睽之下行刺公主,难道是我污蔑你!”
宋榆冷冷一笑。
行刺和刺杀是两回事,更何况人人都看得见,沈樾舟那一剑不过是皮肉伤,她是豆腐做的吗?刀口划一下就死了?
“锦衣卫本职是维护皇室,你却如此以公报私,戕害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