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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樾舟,你对得起陛下给你的信任!”
宋榆咬紧了后槽牙。
先不说密信中通西戎之事,但他对景徽出手的确是人人得见,要是他们真的将脏水泼到沈樾舟头上,他还真不一定洗得干净。
在这样一个忠君爱国的时代,刺杀公主,就是悖逆,如果罪名成立,锦衣卫中的大多数人恐怕都会选择前者。
宋榆越想越心焦,她第一次感受到性命相系是什么样的感觉。
只是为今之计,她必须检验赵乘徽的尸身!
“钱统领说都督行刺公主,可公主不过是皮外伤,谈何罹难?公主死因为何?什么时候去世?”
“真相尚不知,钱统领便言之凿凿都督刺杀了公主,这岂不是缪言!”
“倘若钱统领不知,我可以检验公主尸身,找出真凶。”
黝黑的大氅下,一个雪白的姑娘突地冒出了头,她黑发白衣,雪覆在她的长发上,宛若点缀的玉簪,五官清丽绝伦,看上去柔弱似水,偏这双眼睛清澈坚毅。
他瞄着宋榆,扣紧了腰刀。
这女人,就是给殿下服用毒药的人。
“殿下千金之躯,岂是你能触碰!”
这是不愿拿给他们看了。
沈樾舟和宋榆对视一眼,前者勒紧了缰绳,冷冷下令。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本座今日要是见不到公主遗体,便不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