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王善朴。
可明知凶手,他们却没有证据,甚至尚且无法自证清白,陷于泥潭里。
“皱着眉干什么?”
沈樾舟敲了敲她的额头,又捏了捏脸,将阴沉沉的小脸弄得通红,才肯罢休。
“难看死了。”
人人都当沈樾舟摊上大麻烦了,树倒猢狲散,冀北的府尹对他也开始有几分架子,只是这厮似乎感受不到朝廷上的波涛汹涌,甚至还给自己放了一个假,带着宋榆去冀北丛林中泡温泉。
皇帝不急太监急,宋榆快成热锅蚂蚁了,他还优哉游哉。
“王善朴釜底抽薪,非要啃你一口才罢休。
你到底怎么想的?难道回去就要蹲大狱吗?还有,赵乘徽究竟是怎么死的,尸体连夜运回晏都,人也不给验,谁他妈知道是不是自导自演的一出戏,就是为了困住你,转移注意力……”
“阿榆……”
他长叹一声,怜惜地将她揽在怀里。
“不许说脏话。”
“……”
“哥,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你要是早就有准备就跟我说说,不要让我一个人唱大戏。”
这声“哥”
其实是调侃,宋榆无心之言,但她说出口,两人都不由怔了怔。
有些东西,似乎不用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