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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尴尬地瞥了瞥头,沈樾舟却把她拉了过去,低头,祈求似的。
“阿榆,你再说一遍?”
宋榆瞪他。
“你有病是不是。”
沈樾舟失笑,挼了挼她的额头,“我记得……在淮南的时候,你似乎也唤了一声,不过当时……我没发觉。”
“火都烧眉毛了,还惦记这个。”
宋榆嘴上虽是如此说,但心中却早已不再那么焦虑。
她明白,沈樾舟既然敢如此坦然,必然是有他的打算。
经过重重台阶,二人最后入得一个叫“岳池”
的匾额下,往里走,像是个残破的寺庙宅院,零星只有几座古刹,沿着小道往里走,不多时就能见到一潭碧绿的温泉。
沈樾舟牵着她的手,一步一步走过去,宋榆这才发现,原来地面上是一块块大理石台面,而汤池周围,更是精雕细刻的出水龙头和台案。
这里并非野泉,而是有人打理的。
只是这样的悠闲安逸之所在,怎会无人出入?
“从此处开始方圆三十里地,都是我的。”
沈樾舟解答,“这里原来是师傅临终时的住所,他老人家爱清净,我就买下了这一片地,供他养老。”
沈樾舟的师傅,也是赵肃的师傅。
敢情人家是地主,有着这么大一片地。
热气氤氲着沈樾舟,轮廓分明的脸上闪着几分怀念,似是在回忆与师傅在此处修行打桩的时候,又似乎在感慨如今物是人非,他终于将她带到了这里。
当年他给过她很多承诺,但阿榆似乎都忘了,不过不要紧,现在他们有很多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