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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沿着刚刚休息的那个马槽的另一侧走着,接着到了一片堆积着旧木头的开阔地里。
我们都感到了危险和绝望,这种感觉已经不会再让我们的心跳加速了,这种感觉既让我们痛恨死亡,而同时也让我们向往死亡。
我手上的步枪现在就像是一块没有用的废铁。
以前当我们穿越波兰和俄国的村庄的时候,这些木头和钢铁的重量让我有一种不可战胜的自豪感。
今天,如果我们要拿这样的武器再组织起什么有效防守的话,那是完全不可能的。
我们穿过了这片荒地走到了一排房子面前,在这里分成了两个组,每组的3个人都小心翼翼地像拿着炸药包似的走着。
转过了那片房子,我们可以看到一片更开阔的地方,那里的一排树已经早就掉光了叶子。
在树那里有许多士兵,在远处,我们还可以看到更多的士兵向这里走来。
旁边的一个人向我小声说道:&ldo;他们至少有三四百人,看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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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走过了先前休息的那个房子,在房子的另一头,几个柏油桶被放在一堵白色的墙边,再过去是另一间小屋。
我们的脚步在碎石路上发出轻轻的沙沙声。
我们接着走过了那个柏油桶,接着又走了四步,此时看到了我们的对面是4个和我们一样过来侦察的俄国兵,他们也和我们一样在尽量保持安静和小心。
对于我们双方而言,此刻所有的思维都停止了。
我们慢慢地后退着,对面的那几个俄国人也向后一边退一边注视着我们。
似乎某种奇迹般的魔力控制了双方,我们都没有向对方开火,迈着小心翼翼的步伐又分别退到了各自来的地方。
老兵维尔纳说道:&ldo;我已经看够了他们了,我们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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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于是回到了出发的地点,维尔纳作了报告。
我们感到像是做了一场梦一样。
15分钟以后,我们开始在村子的北面构筑起自己的工事。
根据情报,我们和一支大约有两三千人的苏军相遇了。
我们这里虽然只有300人,但是我们没有接到撤退的命令。
几小时煎熬般的等待过去了,俄国人还是没有上来。
我们已经习惯了俄国人这种慢吞吞的准备方式。
我们知道一旦俄国人开始进攻的话,他们的攻势是难以阻挡的。
当战斗开始时,天色已经开始变暗了。
第一批俄国士兵在黄昏的时候沿着村里的房子向我们小心翼翼地走了过来。
现在俄国人的步兵进攻不再像在别尔戈罗德和第聂伯河战役的时候了,那时俄国士兵的人海战术导致了他们惊人的伤亡。
苏军的最高统帅部看来已经改变了原来的那些进攻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