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虽然他们非常坚定地踏上了德国的土地,但是也做好了充分准备,迎接我们对此采取的最顽强的抵抗。
他们现在主要依靠坦克和飞机来消耗我们这些零散的部队。
对于德军而言,那些战壕里面欢呼着的士兵的景象已经不多见了,而那些布尔什维克现在越来越采用一种传统&ldo;欧洲式&rdo;的打法,他们的战术和我们的相差无几。
这样的变化让我们的局势更加艰难。
我们的迫击炮向一支冲向我们的苏军巡逻队开火了,但是又立刻停了下来,我们的弹药非常有限。
到目前只有一个很小规模的交火。
对于那些经历了在俄国的战争的士兵而言,这简直不值一提‐‐几颗手榴弹在黑暗中投向了对方,接着炸伤了几个人,或许还炸死了一个,这些事情和那些战壕里的战斗相比简直无法相提并论。
当然,如果这样的事情是发生在巴黎的话,那整个城市都要骚动起来了,所有的大报都会整版整版地刊登这样的事件。
在这个雾气蒙蒙的夜晚,俄国人在我们的阵地前面修筑自己的掩体。
我们常常会想到俄国人随时会从那里冲出来,这个想法让我们的胃感到难受。
也许今晚上就是我们所有人最后一个晚上了。
俄国人将会冲垮我们的阵地并最终结束我们两年的逃亡。
我们不知道还有什么可以指望的。
但是夜晚依旧继续着,时不时有几发照明弹升起来,但接着什么也没有发生。
俄国人看来并不着急进攻,他们在观察我们,就像我们也在观察他们一样。
我甚至试图睡上一觉,尽管我们必须不停地注视着俄国人的行动。
有几个人也想像我一样睡一会儿,但是晚上的寒冷让我们都没法睡实。
终于黎明到来了,我们也变得愈发紧张了。
空气和大地开始颤抖起来。
虽然依旧下着雨,但是雨水并不能掩盖住那些开向我们的坦克群沉重的履带声。
一队俄国坦克向我们开来,它们经过那些俄国士兵已经进入的村庄,现在正向我们开来。
我们知道自己没有能够抵御住这些坦克的武器。
我们没有反坦克炮,我们只有一些反坦克火箭筒,根本无法挡住这么一大群坦克,我们可以从它们的声音判断出来。
头发因为寒冷和恐惧已经竖了起来,我们已经决定撤退了。
每个人都是靠步行,除了两辆摩托车的驾驶员以外。
这两辆摩托主要是用来和指挥部联络用的。
我们连在一片寂静中撤退了,只留下了3组人作为掩护部队,每组人有10个士兵和两部反坦克火箭发射器,每组中4个人是负责掩护的步枪手。
我所在的小组包括斯迈伦和一个专门受过反坦克火箭筒训练的年轻男孩‐‐林德伯格、另外两个家伙,还有我负责掩护那6个操纵反坦克火箭筒的士兵。
这是我唯一的一次指挥‐‐我在这个悲剧性的时刻负责指挥另外5个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