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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二组里面,我只认识林森,第三组的人我一个也不认识。
每一个反坦克小组有3个反坦克火箭发射器,这种笨重的武器允许我们有18次机会。
就算这18枚反坦克火箭弹都命中目标的话,我们仅仅可以阻止住向我们开来的七八十辆坦克中的18辆。
当我们在思考如何面对这个绝望的处境时,我们都因为恐惧而变得有些身体不灵活了。
沃勒斯上尉告诉我们俄国人的进攻速度减慢了,如果他们有五六辆坦克起火的话,他们的士气会被挫伤的。
他说我们可以在24小时以内重返连队,但是现在没有什么能够让我们从这个以卵击石的战斗里解脱出来。
我们非常清楚地知道这场战争是无法停下来的。
今天,在这个该受诅咒的日子,我们的大限也许终于到了。
我们连队的其他士兵现在正悄然地从我们身边走过,而我们的沃勒斯上尉也在最后叮嘱了我们一些事项。
那些坦克的轰鸣声依旧一刻不停地向我们冲过来。
我看见霍尔斯和老兵走在一起,我向霍尔斯跑去。
沃勒斯上尉注意到了我,他停下了和别人的交谈。
我和霍尔斯与老兵说了几句下流话,这显然和此时的严峻局面格格不入,我试图让霍尔斯给我的家里带上一些东西,但是我什么也没有找到,结果我只好发出了几声干笑。
霍尔斯也想不起要和我说些什么,接着维尔纳把他给拽走了。
最后沃勒斯也走了,我们几个小组分头埋伏了下来。
我是我所在的那个组的组长,我现在和那个不太可靠的老友林德伯格在一起。
林德伯格此刻已经吓得脸色发白了。
我负责另外5个非常年轻的士兵,我们即将要面对一场残酷的搏斗了。
我扫了一眼这几个下属,他们的眼睛都在死死盯着南面,坦克的声音从那里传了过来。
林森向我们喊着什么,他指着四五个房子中间的一个凹地。
我和我的组员跟着林森跑了起来。
第三组人正试图在路边找到一个隐蔽处。
风开始有力地刮了起来,风里夹杂着一些雪花。
在这个时候,俄国人向我们刚刚藏身的房子开炮了,大约七八百米外的房子现在已经笼罩在了一片爆炸飞起的泥块中。
我急忙把我们组的两门反坦克火箭筒安置在了一些倒下树的树根附近。
这几个反坦克手立刻开始拼命地挖起掩体来,他们在试图能够更有效地隐蔽起来。
其他人开始找着自己的掩体,我在和另一个表情坚毅的年轻士兵在一起,他的名字我已经记不得了。
林德伯格和另外一个士兵与我隐蔽在一个屋子里面。
在我们左边大概100米的地方,我可以看到林森和他的助手在一起。
俄国人正在将那个我们刚刚待过的小村子用大炮夷为平地。
我们非常幸运及时撤离了。
当听到那些坦克穿过那个已变成一片废墟的村子时发出的隆隆轰鸣声时,我们再次经历了在战斗打响之前的那种漫长的几分钟。
我们试图思考如何应对这些坦克,但是现在的脑袋里已经变成了一团乱麻,所有那些过去的美好的或恐怖的回忆都涌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