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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了周围士兵在喊叫着,他们无法瞄准那辆在废墟中行进的坦克。
那辆坦克从我们身边疾驰而过。
也许这辆坦克是想用这样的方法把我们都轧死。
这辆坦克接着往路上开去。
在我们前面,一场众寡悬殊的生死决斗开始了,4辆坦克向林森的掩体冲去,并疯狂地向那里开着火。
林森的反坦克火箭筒最后开了一次火。
那辆离林森最近的坦克向后倒着,并碰到了后面的那辆坦克。
这辆被林森他们击中的坦克里面冒出了浓烟和火焰,俄国坦克手在里面惨叫着。
一辆t-34坦克此刻径直向林森和他的助手的掩体冲去。
接着坦克在林森的掩体上停下倒车,履带立刻把林森的掩体碾平了。
林森就这样死在了普鲁士的土地里,正如他所希望的那样。
对于我们来说,噩梦还在继续着。
如果这些坦克继续往前开去,我们将面对后面跟上的俄国步兵。
在一种不可描述的恐惧中,我们这几个剩下的士兵相互对视着。
林德伯格和我们组的第六个人在哪里?他们也许已经被坦克轧死在了那片废墟里。
这个推断是我们那时唯一的推测。
我知道那个在路边的小组已经都死了,林森也惨死于坦克的履带之下。
林森小组的其他人在哪里呢?也许他们也被埋在农场的废墟里。
一切可能的对策现在从我脑海中飞快地闪过。
现在我们如果要冲出去的话,在这片灰色的土地上,立刻就会成为显眼的活靶子。
我也考虑到向左边的松树林跑去,但是在到达树林前,我们需要跑过一段300米左右的开阔地。
那些俄国人在我们还没跑完一半的时候一定会向我们开火的。
我们周围到处是浓烟,但是这些烟柱都是向上冒着,并没有遮蔽地上的任何东西。
我突然被一种自私的情绪占据了,感到自己现在已经掉到了一个无法逃脱的陷阱里面。
我对此毫不怀疑,于是命令旁边的士兵开枪打死我。
他和我的心情大体相同,他沮丧地看着我。
他回答道:&ldo;不,我绝不会那样去做。
但是我希望你能够打死我,请开枪打死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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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吼道:&ldo;你这个狗娘养的,我们都要死在这里了。
所以你必须打死我,这是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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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士兵哭着回答道:&ldo;不,不,我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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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他继续吼道:&ldo;你只是害怕一个人被留在这里,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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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向我说道:&ldo;没错,你其实也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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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他说:&ldo;难道你没有看见我们已经对现在的局势无能为力了吗?&rdo;
我们听到了交火的声音,这些声音从我们后面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