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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给大人请安。”
齐中远见他并不理自己,便主动得跪了下去。
“你要投军?”
那人看也不看自己,过了片刻问道。
“正是。”
“姓名?”
“刘阿九。”
“可是大同人?”
“禀大人,小的是江苏人。”
“江苏人?”
那人在上头轻轻一笑,“不收,回吧。”
齐中远一听,不慌不忙的说道:“可是小人的弟弟就在这里投军,他就是江苏人。”
“弟弟?”
“小人的弟弟叫刘阿十,几年前离家,音信全无,后来听说在大同当了兵。”
“刘阿十?”
那人喝下一口茶,捋着胡子,眯起眼睛,好像在想些什么。
“对啊,小人的母亲哭的眼睛都瞎了,听到他在大同的消息,让小人无论如何与他见一面,捎信儿回去。”
齐中远语带哭音,动容道。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那中年人胡子一动,并不似刚刚那样冰冷,说道:“你回吧!
告诉你娘,节哀,你的弟弟已经死了。”
“死了?”
齐中远震惊地瞪大双眼,高声呼道,“什么时候死的?”
中年人体谅他丧弟之痛,虽未将他的高声无礼放在心上,但是语气明显又冷了下去:“昨晚。”
齐中远意识到自己的音量,连忙压抑住心中的惊涛骇浪,沉声问道:“大人可知小人弟弟是如何死的?也好让小人给母亲捎个信儿。”
“据说,是急病。
不宜停尸,当晚就化了。”
那岂不是死不见尸?不会真的死了吧?昨天难道伤到她了?
“大人能否把弟弟的骨灰给我,好让小人送他回家,入土为安。”
齐中远试探道。
“你们的哥哥已经领走了。”
“哥哥?”
“是个叫刘阿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