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何况也无别的地方可去。
&rdo;我老实回答。
我觉得对于大岛,一定程度上不妨据实相告。
他还是会尊重我的立场的,不至于满口说教或把常识性意见强加于我。
但现在我还不想对任何人说得过多。
本来我就不习惯对别人坦白什么或解释自己的心情。
&ldo;暂且想一个人干下去?&rdo;大岛问。
我略略点头。
&ldo;祝你好运!
&rdo;
这种几乎一成不变的‐‐除去细节‐‐生活可以持续七天。
六点半给报时钟叫醒,在宾馆餐厅吃俨然某种象征的早餐。
服务台里若有头发染成栗色的值早班女孩,就扬手寒喧一句。
她也微微歪头一笑,回一句寒喧。
看上去她已开始对我怀有好感,我也对她感到亲切。
没准她是我姐姐,我想。
在房间做罢简单的伸展动作,到时间就去体育馆进行循环锻炼。
同样的负荷,同样的次数,既不超额,又不减量。
冲淋浴,上上下下把身体洗得干干净净。
再量体重,确认身体有无变化。
上午乘电车来到甲村图书馆。
存背囊和接背囊时同大岛交谈两句。
在檐廊里吃午饭。
看书(看完巴顿版《一千零一夜》,开始看夏目漱石全集,因为有几册一直没看)。
五点离开图书馆。
白天几乎所有时间都在体育馆和图书馆度过,而只要在那里,就绝不会有人注意自己,因为逃学的孩子不至于去这样的地方。
晚饭在站前饭馆吃。
尽量多吃蔬菜。
时不时在果菜店买来水果,用从父亲书房拿来的小刀剥皮吃掉。
还买黄瓜和西芹在宾馆卫生间洗净,蘸蛋黄酱直接嚼食。
又在附近小超市买来软包装牛奶,连同麦片等一起入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