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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冷笑一声,走到厨房,拿起案板上那根擀得油光水滑的擀面杖,掂量着,手感正好。
他回到屋里,把门虚掩着,自己则搬个小马扎,坐在门后不远处,一边悠闲地剥着花生,一边等着“一大爷”
上门送人头。
果然,没过多久,院子里就响起易中海那刻意拔高的声音和不紧不慢的脚步声。
“咚咚咚!”
敲门声比秦淮茹的响亮多。
“柱子!
开门!
我是你一大爷!”
易中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一股兴师问罪的味儿。
何雨柱慢悠悠地站起身,走到门边。
“谁啊?”
他明知故问。
“是我!
你一大爷!”
门外的声音有些不耐烦,“开门!
跟你说点事!”
何雨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拉开门闩,把门打开一条缝。
易中海穿着他那件板正的干部服,背着手,一脸严肃地站在门口,看到门开,就习惯性地想往里迈,准备拿出长辈的架子好好训斥一番:“柱子!
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
秦淮茹好歹是你邻居,你怎么能……”
他话还没说完,刚一只脚踏进门槛,身子正要挤进来的瞬间!
“嗖——”
一道黑影带着凌厉的风声,从门后疾射而出!
快准狠!
易中海只觉眼前一花,根本来不及反应,额头正中就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
“哎哟!”
他惨叫一声,被巨大的力道砸得踉跄着后退两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本能地捂住额头。
温热粘稠的液体瞬间从指缝里涌出来,易中海眼前一阵发黑,疼得他龇牙咧嘴。
他难以置信地抬头看去,只见何雨柱手里正拎着半截沾着血迹的擀面杖,一脸无辜地看着他。
“哟!
一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