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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仿佛才看清来人,故作惊讶道,“您老怎么来?哎呀,这怎么还流血起来?您瞧您,进门也太急点吧,我这刚顺手扔个碍事的玩意儿,没注意您正好进来……没砸着您吧?”
易中海捂着淌血的额头,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何雨柱:“你……你小子……你是故意的!
你敢拿东西砸我?!”
“砸您?”
何雨柱把擀面杖往身后随意一丢,发出“哐当”
一声,然后摊开手,“哪儿能啊!
我扔我自己的东西,碍着您什么事?是您自己不看路往上撞的吧?一大爷,您这年纪大,眼神不好,可也不能随便碰瓷啊!
这传出去多不好听!”
“碰瓷?!”
易中海气得肺都要炸,额头上的血还在汩汩流淌,顺着脸颊滴落到他那件板正的干部服前襟上,留下刺目的红点。
“何雨柱!
你个混账东西!
你敢打长辈!
你反了你!”
他捂着伤口,疼得直抽冷气,另一只手指着何雨柱,因为愤怒和剧痛,声音都在颤抖。
“我告诉你!
这事没完!
我现在就召集全院大会!
必须让大家好好评评理!
看看你何雨柱现在是什么德行!
目无尊长!
殴打长辈!”
易中海扯着嗓子喊道,试图用全院大会和道德的压力来压制何雨柱,挽回自己破碎的颜面。
何雨柱抱着胳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脸上那点惊讶早就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毫不掩饰的嘲讽:“开会?行啊,开呗。
正好让大伙儿都来看看,一大爷您老人家,大晚上的不去陪一大妈,却听一个寡妇的哭诉,就急吼吼、鬼鬼祟祟跑到我家门口想干嘛?是想替秦淮茹出头啊,还是想仗着辈分倚老卖老,干点别的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你……你胡说八道!
血口喷人!”
易中海被戳中心事,更是气急败坏,只觉得额头的伤口更疼。
就在这时,后院通往中院的月亮门那边,传来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带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兴奋。
“哟!
这大晚上的,谁家唱大戏呢?这么热闹!
哎呀,这不是一大爷吗?您这是……怎么还挂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