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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日整夜做不喜欢的工作,还要笑着去接受。
周徐礼思忖片刻,&ldo;s市降温幅度太大,我乍一回来身体受不住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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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宜宁低低哦了一声,知道他不想让自己担心,可她又装不出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样子。
周徐礼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额头上,温声道:&ldo;你看,我好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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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腹触感依旧滚烫。
陆宜宁顺势揉了揉他的头发,&ldo;你一个当过文学教授的人,摸着良心说&lso;好很多&rso;的意思是这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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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完,端起杯子又帮他倒了杯水。
体温计显示387度。
陆宜宁小时候经常发烧,但不曾烧过那么高的度数,心里有点慌。
&ldo;要不我们去医院吧。
&rdo;她说着,拿起一旁刚换下的衣服,&ldo;吃药不管用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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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晕目眩的感觉很不好受,周徐礼甚至觉得听力都退化了。
他使劲闭了闭眼,勉强保持清醒,&ldo;药效需要等一会儿,我们再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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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宜宁给他披上衣服,一本正经点头:&ldo;再等半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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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很快,周徐礼静躺在床上,鼻塞的症状愈发明显,有几次憋得难受他不得不坐起身。
沉默拉开居家服的衣襟,然后套上衬衫,毛衣,最后披上大衣。
陆宜宁已经武装齐全,把他的证件放进钱夹,&ldo;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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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流感多发期,八点钟医院走廊仍有许多人。
门诊大夫看过诊,开了药让他们去挂水。
输液室里有不少小孩,电视放着早些年的动画片,房间不算大,所有的位置都坐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