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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一种消解的姿态,达到对文学的整合,以反先锋的方式,回归到朴素的情感姿态,以个人化的方式,进入到文学创作之中,这正是这个新生代作家群的文学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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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华侨出版社1996年出版的"
新生代系列"
总序)应该指出:写作中对材料的分析与科学研究中对材料的分析是根本不同的两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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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文学作家应当走的‘创作过程‘的道路,是和社会科学家研究过程的道路相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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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科学家所取以为研究的资料者,是那些错综的自然的现象,文学作家的却是造成那些现象的活生生的人。
社会科学家把那些现象比较分析,达到了结论;文学作家却是从那些活生生的人身上,--从他们相互的关系上,看明了某种现象,用艺术手段来‘明‘它,如果作家有的是正确的眼光,深入的眼光,则他虽不作结论而结论自在其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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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盾论创作》第466页)因此,作者的分析工作是与自己对人物、事件的观察、感受,对生活的体验、理解结合在一起的,这种分析是理性的,但是它是融化在形象思维中的。
许多作者的创作实践告诉我们,有的作品的主题是在人物之前产生的,而有的主题是在有了人物之后才确定的。
例如茅盾创作《春蚕》,是先有了主题,"
其次便是处理人物,构造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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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样写〈春蚕〉》)而王蒙他的许多短篇并不是先有了主题然后再去写的。
他:"
《夜的眼》是什么先行呢?是感觉先行,感受先行,是对城市夜景的感受先行。
这里头有我个人的感觉,但又不全都是。
……《夜的眼》就是写一个长期在农村、在边远地区的人对大城市、对我们生活的感受。
……这个感受饮食着深思对我们生活的深思,这个深思还没有做出明确的结论,但是它充满了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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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蒙又:"
《夜的眼》还有一个主题,就是写了我们生活中的转机。
……所谓‘转机‘,充满了艰难,充满着历史的负担,但又开始有了新的东西,大有希望。
《夜的眼》里既有负担,又有希望;既有伤痕,又有跨越伤痕向前进的努力;既有思索,又有感受;既有想不清的地方,又有相当清楚的地方。
我觉得《夜的眼》里包含的东西是比较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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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话创作》)总之,我们对的材料必须深入开掘,对主题必须刻苦提炼。
而在构思时、写作中,是不能将主题提炼、人物刻划割裂开来的。
可以是主题先行,也可以是人物先行,还可以是感受先行。
而且,主题可以是一个,也可以是几个,即写成多主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