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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许大人。”
赵嫂子的儿子恭敬地拱手行礼。
她娘不是去给表弟说亲么?怎么惹恼了许大人?
“儿啊,你认识他?既是相识的,快叫他家下人放了娘。”
赵嫂子着实被白七吓了一跳,这个随从手劲儿太大,她双手、肩膀都像被铁手钳住般,生疼。
“许大人,下官是工部司务晋松,家母不过是市井粗俗妇人,目不识丁,没什么见识,多有得罪。
请大人不要与家母一般见识,饶了她这一回。”
晋松额角渗出冷汗,他只知晓今日母亲去给舅舅家的表弟说亲,没想到与林家起了龃龉,还得罪了圣上面前的大红人许大人。
这许大人谁不认识,现在他虽只是正六品侍讲,但听说上头马上便有位置空出来,届时许大人定然高升。
虽说翰林院的也管不着工部的官员,但他连进士都没中,只是个举人,花钱补录进工部,才做了个九品司务。
他在工部也只是个发放、整理文书、保管档案、处理杂物的小官员。
许大人可不是他小小正九品司务能得罪得起的。
“你既在朝为官,定当知晓律法。
你既不规束自己家人,也不问问事情缘由,上来便请本官将人放了,你可知你母亲做了什么?犯了何罪?”
许或目光微沉。
“今日母亲上林家与我表弟和林大姑娘说亲,这说亲一事,自是凭着缘分。
不成便不成,想来是家母性子强硬,有些强人所难?”
晋松也不知具体发生了何事,只好照着自己母亲的性子来猜测。
“你到是会避重就轻,说亲?强人所难?”
许或冷哼一声。
“她随意污蔑林大姑娘名节,还攀咬许大人,想毁了许大人官声,其心可诛。”
白七按着赵嫂子的手紧了几分。
“这......这怎么可能?”
晋松还有些不敢相信。
她母亲何时如此恶毒,女子的名节何其重要,母亲竟然公然败坏女子的名节。
“许大人......”
晋松还想求情,便听许或道。
“白七,送官吧。”
许或已经懒得再与晋松浪费口舌,直接走到林岁康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