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你这回来就为了这事?”
柴依琳喜不自胜地道:“是不是!
我都说你们本就是兄弟,没有解不了的仇的!
只要我一说,你就一定会答允我的了。”
“是吗?”
她又哄过一张美脸来,呵气若兰地说:“你答应我啊?我要你亲口答应一声嘛。”
“答应你,不难。
你先帮我一件事。”
“好啊,什么事,你说好了,没有我解决不了的事。”
“你先替我杀了几个人。”
“杀人?”
柴依琳的口张成了“o”
字,合不拢,“谁?”
“柴少云、毛丰源,还有你爹爹!
你爹爹已经从南京来到了上海,不是吗?”
柴依琳睁大了眼笑了。
“你真会开玩笑。
还吓了我一跳。
要是爹真的来了,就糟糕了。”
柴依琳拍拍胸口。
胸很小。
但秀气。
很挺。
唐奥运只觉一阵燠热:“花蝴蝶”
的药力本就带有相当强烈的淫性,虽中和了“一日醉”
的麻醉性,但仍残留了不少分量的催情药力。
“对,我是开玩笑。”
他吁了一口气。
因为裤裆里极热!
劲热!
也绷得极紧。
难受极了!
她也舒了一口气。
笑了。
“我就知道你在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