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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剑暗暗把前因后果搜寻一圈,脑中灵光一闪,似是探得了天大的秘密,促狭笑道:“这事儿,恐怕与你风国那个表妹脱不了干系。”
想通了这一关节,季剑忽然觉得全身都松懈了下来,随意攀住九辰肩膀,一阵坏笑:“我本以为,你那表妹兵压剑北,只是拿你当借口,好堵住悠悠众口,如今看来倒是我想反了。
也难怪,她非要当着三军的面撕毁和旁人的婚约。”
他一口一个表妹,叫得要多顺口有多顺口。
九辰板着脸,耳根一热,恼怒道:“你胡说什么?”
季剑脸皮甚厚的道:“我是说,有你表妹相助,咱们这场仗好打多了。”
九辰忍无可忍,正想挥拳教训他一顿,外面忽有将士来报:夜照国的运粮车已抵达月城。
这才真真是意外之喜,连九辰都没有料到,舒靖的办事效率竟然这么高。
粮草一到,三军再无后顾之忧,季剑雀跃之外,压在心头许久的疑问,也再也憋不住:“阿辰,你到底使了什么法子,竟然骗来夜照国这么多粮草?”
九辰瞥他一眼,轻描淡写的道:“我答应了舒靖,送他一件礼物。”
顿了顿,又正色道:“岐黄关既未失守,咱们只怕要改变计划。”
季剑正有此想法,立刻摩拳擦掌,星眸神采飞扬:“今夜,咱们就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两人想法不谋而合,顿时困意全消,迅速穿好铠甲,和郡守交代了几句,便出门召集将士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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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毒发,景衡便命宫人反复熬煮离恨天留下的那一束薜荔枝,按时给子彦灌下。
这方法虽笨,倒着实有些成效,子彦虽然依旧昏迷未醒,脉息却平稳许多,面上乌青也消退不少。
景衡也更加笃定,只要能寻到这薜荔枝生长的地方,再带一些回来,子彦体内的毒便能得解。
期间,巫王也曾把东方怙从军中叫回来,让他用红蓝草粉为子彦调理。
可惜那红蓝草成效甚微,还险些害得子彦再次毒发。
巫王只得作罢,立刻从暗血阁抽掉了部分血卫,去探寻那毒薜荔的下落。
从芷芜苑出来,正是正午。
阳光暖融融的洒在人身上,十分舒服,巫王漫无目的的走了一阵,心中焦灼的,却是另一件要紧事。
整整过去五日了,他几乎调动了宫中所有影子,都没能探查到王使和巫子玉的下落。
这几日,只要想起那袭金衣,便忍不住心痛如绞,愧疚难安。
祭旗那日,他本已在暗处安排好了人手,只要九辰起了杀心,他们会立刻冲过去解救巫子玉。
他万万没想打,巫商会亲自出手。
这种感觉,令他既愧疚又深觉羞耻。
明明前一日,他还以血为誓,要护子玉周全,可第二日,就险些让子玉命丧九辰剑下。
那人,定然已对他失望至极吧。
正自郁闷着,远处忽然传来一叠声的“王上,喜报!
喜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