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她用手轻轻摸我的头发:&ldo;我要睡了,你回自己睡袋去吧。
不一个人我睡不着。
再说,我可不愿意快天亮时又被那硬硬的玩意儿一下一下戳来戳去。
&rdo;
我回到自己的睡袋,重新闭起眼睛。
这回可以好好入睡了。
睡得非常实,大约是离家以来睡得最实的。
感觉上就像坐一台大大的静静的电梯缓缓下到地底。
不久,所有灯光熄灭,所有声音消失。
醒来时她已不见了。
上班去了。
时针已转过九点。
肩部痛感几乎完全消失,如樱花所说。
厨房餐桌上放着折起的早报和便条,还有房间钥匙:
七点电视新闻全部看了,报纸也一一看了个遍,但这一带没有发生流血事件,
一件也没有。
那血肯定是无所谓的,放心了吧?电冰箱里没有太好的东西,随你怎
么吃。
大凡有的随便用就是。
没有地方去,暂时住在这儿也可以。
出门时把钥匙
放在蹭鞋垫下面。
我从电冰箱里拿出牛奶,确认保鲜期没过,浇在玉米饼片上吃。
烧开了水,喝大吉岭袋泡茶。
烤了两片面包,抹上人造黄油吃了。
吃罢打开早报看社会版,的确,这一带没发生流血事件,一件也没有。
我叹口气,折起报纸放回原处。
看来不必担心被警察追得抱头鼠窜。
但我还是决定不返回宾馆房间。
不加小心不行。
我还没弄明白失却的四个小时发生了什么。
我往宾馆打电话,接电话的是耳熟的男子。
我对他说自己有急事要退房间,尽可能用大人语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