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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个纸片都没有!”
“这边也没有!”
另一个死士喘着粗气喊道,“那几个捕快身上都摸过了!
干干净净!”
“他娘的,见鬼了不成?”
疤七的呼吸猛地一窒,牵动肺腑,剧烈地咳嗽起来,血沫子喷溅在胸前的衣襟上。
他布满血丝的眼睛像刀子一样剐向蜷缩在泥泞里瑟瑟发抖的于虎。
“于虎!”
疤七的声音嘶哑得如同裂帛,“那账册!
那个油布包裹!
你他妈看清楚了?”
“那人砸向老子的时候,东西呢?!”
于虎被这声厉喝吓得浑身筛糠般抖动,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疤……疤爷!
小的……小的真不知道啊!”
“当时……当时太乱了!
那包裹砸过来……砸在您身上……弹……弹开了……好像……好像飞那边去了!”
他惊恐地抬起沾满污泥的手指,颤巍巍地指向近在咫尺、在夜色下黑沉如墨、水流无声的汴河。
“河里?”
疤七眼中的凶光瞬间暴涨,猛地扭头死死盯住那深不见底的河水。
一股刺骨的寒意,瞬间从脚底窜上头顶,压过了伤口的灼痛。
完了。
东西没拿到……人也没抢回来几个……开封府的人倒是杀绝了……
可这结果……
疤七的脑海中瞬间闪过朱福那张在昏暗烛光下、因愤怒而扭曲变形的脸,想起他下达命令时,那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彻骨寒意的声音——“抢不回来……就他妈给老子烧!
连人带东西,烧成灰!
开封府的人……一个不留!”
疤七的心,像块石头,直直地沉入了冰窟窿底。
朱福的规矩他太清楚了。
这种捅破了天的大事办砸了,回去只有一条路——死。
他这条命,不过是朱福手里一把用钝了的刀。
“疤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