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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他又要带自己看什么大夫。
师知苎眉蹙了一下,眼闭上由着他去折腾。
揽月楼中。
宋观前支着下颌,头止不住地往下栽,又一次将头重重地撞在案上,疼得他生怒。
捂着起犄角的额头,他在心中淬骂。
说是出去寻人,这都多久了,就算是将侯府都逛一圈都够了,现在却还没有回来,他甚至怀疑顾蕴光是故意的。
就在宋观前满心腹诽时,终于听见男人沉重的脚步声传来。
他一脸不善地转过头,盯着男人怀中抱着人走进来:“我还当你不回来,正准备将你这揽月楼的宝贝,都命人兜回去呢。”
顾蕴光没搭理他的冷嘲,见怀中因有人聒噪,而蹙眉似要醒来的师知苎。
他往前几步,倾腰将人放在榻上才转身。
“过来。”
“你当真将我当做仆奴,使唤起来是分毫不客气啊。”
宋观前揉着发麻的小腿,讥讽地撑起身。
宋观前走到榻前,随意地瞥几眼唇色泛红的师知苎,便知为何现在才来了。
宋观前的表情霎时变得嫌弃。
“这就是你说的病入膏肓?”
他指着人气乐了。
面含春潮,只怕是染胭脂都染不出这样的色.气。
坐在一旁的青年喉结滚动,轻‘嗯’出声。
宋观前掀袍坐下,本着医者心问道:“平素都是些什么症状?”
什么症状?
顾蕴光思绪放远,认真地想着。
小室内阒寂无声。
宋观前见他一脸肃色地沉思,不由得开始想自己做的那解蛊的药,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虽他不甚待见和秦照纠缠过的师知苎,但这人好歹是寡嫂的亲姊妹,而且顾蕴光此人多狗多疯人人皆知。
若是当真出了点问题,他恐怕真的哪怕是逃在天t涯海角,都会被抓出来。
虽然他也并不怕被疯狗咬,但,到底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良久后,丰神俊朗的冷玉青年腔调如常的淡道:“不用膳,没胃口。”
?
宋观前一夕间没有反应过来,错愕地抬头看着他:“什么?”
顾蕴光被反问,蹙眉耐着所剩无几的性子,复道:“她越发不爱用膳了,抱起来都硌手。”
说罢他转过眸淡淡地凝望榻上不知是醒着,还是睡着的师知苎,脑中浮起的第一次见她的模样。
她虽是一身清隽骨,可也没有瘦成如今这样,都快皮包骨了。
顾蕴光心中浮起淡淡、无法触碰的难忍感,说不出什么感觉,何处都不适得难受。
一旁的宋观前听完仔细辨别他话中的成分,认真,正经,霎时气乐了。
他指着师知苎道:“她不用膳你不会找原因吗?我是个道士,是个神棍,不是大夫,也不是做饭的师傅,你将我唤来看她吃不吃饭?”
“顾蕴光,你脑子还清醒着吗?”
宋观前由衷地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