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师知苎伸手揉了揉他的头。
用完晚膳后,师知苎去将房内的床幔被罩子都换了。
沉商一人在院子里看书。
隔壁春棠咬着糖葫芦,从院子翻进来。
他漫不经心地抬眸觑了一眼,继续看着书。
春棠见他不搭理自己,忙上前去坐在他的身旁,指责他道:“沉商哥哥怎么不理我?”
“不是有希川弟弟吗?”
他对她笑了笑,把衣袖从她手中抽出。
春棠撇嘴道:“他好烦,整日与我抢姨娘。”
沉商没说话,修长的手指翻了一页书,脑中想起年前突然来的那少年,眼中闪过沉思。
“哎,沉商哥哥,你知不知道今日镇上传言的那件事,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
春棠之所以过来便是想不通,今日在外面听的谣言。
听闻天子这几年似乎在四处寻人,每个城挨个挨个地寻,已近疯魔。
而且听说小太子也是,因受不住一身疯病的天子,故而从皇宫出逃失踪了。
沉商眉微挑,随意道:“真的,假的,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又与你有何干系?”
说罢,睇看咬着糖葫芦的小姑娘,好心地提醒道:“余夫子下月设月考,你若再考不过,恐怕要被‘示众’了。”
春棠绵长嗓音啊着,三两下将手中咬一半的糖葫芦丢在他的书上,转身急匆匆地回去。
师知苎听见熟悉的声音出来,“商儿,可是春棠来了?”
她见院中只有沉商一人还在看书,以为自己听错了,踅身回去继续收拾。
沉商将黏在书本上的糖葫芦拿起,眯着眼咬着含在口中。
又甜又酸,并不喜欢。
第67章(加更)
殿堂楼阁将一轮明月半遮掩,广夏细旃的殿宇中灯火通明,隐约传出男子难忍的喘息,如同被撕裂般难受。
殿外的宫人听着里面传来的声音已然习惯,皆面不改色地离得门口甚远。
自从皇后大婚之日跳了祭祀台,连个尸首都寻不见后,陛下便时常会将自己关在殿中,发出难忍的痛声,旧疾难断。
月至高枝梢头,那沉哑的声音依旧未曾未止。
赵凿从宫道上疾步行来提着宫灯,身后跟着将醒未醒的宋观前。
“陛下还在里面吗?”
赵凿看见门口守着一群的宫人,开口问着。
宫人齐齐称是。
赵凿抬眸往里看去,隐约听见里面的声音,转头对宋观前道:“宋大人,陛下的病又提前发了,劳驾您进去瞧瞧。”
宋观前面无表情的将散开的衣襟系拢,冷笑道:“他哪需要什么大夫治病啊,让他死吧。”
赵凿蹙眉:“宋大人慎言!”
宋观前冷哼一声,拂袖往里走去。
殿门紧阖从外面打不开,他从头上将金簪取下,熟练地插.进孔中,两指一推门便轻易被打开了。
宋观前目不斜视地拾步往里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