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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在他手中扭曲挣扎,宛如水中芙蕖牵出了藤蔓妖娆延伸。
他神色冷静地凝望,不言不语,如同陷入魔怔般松开她的腿,缓缓低下头吻住,莽撞地用舌去触碰。
师知苎水眸荡出涟漪,屈腿踩在他的肩上,“顾蕴光,你放开我……”
无人回她,顾蕴光早已经痴迷地沉浸在其中,用明月簪半梳的黑发垂落在雪白的大腿,沿着划落至小巧怜人的肚脐。
就快要碰上了,他又被猛地踢了一脚,失神地盯着眼前的景色。
受惊地紧绷,颤栗,微微拱起的腰线柔媚,一如婉转轻啼鸣音般柔情绰态。
他眼中浮起迷乱,宛如要被诱惑的俗人,想沿着幽泉往上寻去,吻过每寸寸雪白柔软。
但他轻飘飘的吻落在侧腰,炙热的呼吸洒在脆弱的雪肤上,引得她头皮阵阵发麻。
“五儿。”
他眼睑下洇着一圈红痕,用冷静的语气,绵绵地喘着,唤着。
“我好难受。”
他想了她好多年,那些旧物都是她的,他不敢让上面的气息消失,不敢去碰,深夜中难受得想剜心。
“我真的,好想你……”
他轻轻地呻.吟,像迫不及待求欢的猫。
“别叫……”
她语气暗含怒意。
每喘一声她的骨便软一寸,几年未曾被人亲密触碰过,却仍旧有下意识的反应。
身子的反应直白地提醒她,曾经也有过情意相投的欢好,世人都有慾,她也有。
在昆山,她曾经无数次被他勾起过压在骨子里的情慾,将矜持与冷清抛弃变成缠绵,滚烫的动物,吞噬,纠缠。
不可否认,在失忆的那一年,她的确是对他心动过。
可她不该的便是清醒,也应该清醒。
“顾蕴光……”
她眨颤着纤长的眼睫,胸腔不断的在起伏,延长的声音羸弱却坚毅地道:“曾经我与你说过,我也是个人,你欺我,辱我,不肯放过我,可曾想过我多惶恐,与你在一起的时刻皆度日如年。”
靠在腹部的脸抬起了。
师知苎没有看他,眼神虚无缥缈地盯着上方的纱帐,雾蓝的绸缎如水波,原本慌乱的心却出奇的平静。
“你最初想断了我的骨,要我当个玩乐的雀鸟,发现我其实生了双翅膀,便辗转又折断我翅膀,如此不够,还想用绳索将我的双手双足都束缚,要我彻底逃不出。”
她说着忍不住笑了,脸上神情却是淡得似提不起一丝情绪,垂下眼睑,哪怕是躺着也居高地俯视他:“顾蕴光,你觉得你当真能囚我一辈子吗?”
他不言地坐直了身,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一朵娇弱秀丽的花被插在了淤泥中,饶是如此那也是绚烂的花,谁也不曾在她身上留过痕迹。
“我没打算囚你一辈子。”
他的头靠玉枕上,伸手揽她进怀,将束缚双手的绸缎解开,天生冷情的语气认真:“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