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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知错了!”
姜维冷哼一声:“念你们初犯,暂且记下。
若再犯,定斩不饶!”
说罢命亲兵扶起伙夫,“给归义营重饭食,告诉他们,只要好好操练,日后有功,别说白米,就是酒肉,本将也给他们备着!”
回到中军帐,杜预叹道:“将军一碗麦饭,胜过千言万语。
这下归义营该安分了。”
姜维望着帐外操练的士兵,他们的呐喊声穿透寒风,带着一股蓬勃的生气。
他知道,整编降卒只是第一步,北上幽燕的路,还长得很。
第三折细作探明滹沱险
滹沱河畔,残雪覆盖着枯草,寒风卷着冰粒抽打在脸上,如刀割一般。
三个穿着鲜卑服饰的汉子牵着马,沿着河岸缓缓而行,他们正是姜维派来的细作,为的是个名叫马忠的老兵,曾在北方生活过多年,熟悉鲜卑语和习俗。
“大哥,你看这冰面,”
一个年轻细作指着河面,“冻得倒结实,就是不知道下面有没有暗流。”
马忠俯身敲了敲冰层,声音沉闷:“这里没问题,但前面那片芦苇荡,水流急,冰层薄,去年就有牧民掉下去过。”
他从怀里掏出羊皮纸,用炭笔在上面画出河道走势,“司马昭若在此设伏,定会在芦苇荡两侧的密林里藏兵,等我军过河到一半时突袭。”
正说着,远处传来马蹄声。
三人迅躲进芦苇丛,只见十几个鲜卑骑兵呼啸而过,他们穿着皮甲,腰挎弯刀,马鞍上挂着猎物,看样子是巡逻的哨骑。
“这些鲜卑人,跟司马昭穿一条裤子,”
年轻细作低声骂道,“等我军北上,定要收拾他们!”
马忠按住他:“别冲动,我们的任务是探查,不是惹事。”
待哨骑走远,三人继续前行,来到一处山坳。
山坳里有个破败的猎户小屋,马忠推门进去,里面早已等候着一个汉子,是蜀军安插在当地的眼线。
“马大哥,你们可来了!”
眼线递过一碗热汤,“司马昭在滹沱河两岸布了五千兵,由部将石苞统领,多是鲜卑骑兵和河北兵,还在下游筑了营寨,囤积了不少箭簇和滚木。”
“营寨具体在什么位置?”
马忠追问。
眼线指着地图:“就在这片柳树林后面,有壕沟和鹿砦,戒备森严。
石苞还让人在冰层薄的地方凿了不少暗洞,上面盖着树枝和积雪,不知情的人踩上去,准掉下去。”
马忠心头一紧:“这些暗洞有标记吗?”
“有,”
眼线压低声音,“他们在暗洞附近插了三根短箭,箭头朝上,不仔细看根本现不了。”
记下暗洞位置和营寨布防,马忠三人不敢久留,趁着夜色往回赶。
途经一片密林时,突然听到身后有动静。
马忠示意同伴噤声,躲在树后观察,只见五个鲜卑兵举着火把追了上来,嘴里喊着鲜卑语,大概是现了他们的踪迹。
“跑!”
马忠低喝一声,三人翻身上马,沿着河岸狂奔。
鲜卑兵紧追不舍,箭矢嗖嗖地从耳边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