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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时分,司马府的朱门被撞开时,司马相如还在书房里对着烛火饮宴。
他身边围着几位附和他的文士,正借着酒意痛骂林烨“武夫弄权,玷污斯文”
。
当甲士踹碎房门,冰冷的刀锋抵在脖颈上时,司马相如先是愕然,随即挺直腰杆,朗声道:“我乃朝廷命官,尔等匹夫敢擅闯私宅?”
林烨踏着满地狼藉走进来,将那枚带血的玉佩扔在他面前:“命官?指使家臣刺杀朝廷命妇,这也是朝廷教你的?”
司马相如瞥见玉佩,脸色瞬间惨白,却仍强撑着嘶吼:“林烨!
你不过是趁乱窃据巴蜀的反贼,敢动我一根头发,天下士族必群起而攻之!”
“士族?”
林烨笑了,俯身捏住他的下巴,“你这种用笔墨写不出治国策,只会用毒计害女子的败类,也配代表士族?”
他抬手,剑鞘重重砸在司马相如脸上,“去年你在长安,对文姬说‘愿以笔墨伴余生’,转头就派人行刺。
这般龌龊心思,也敢谈风雅?”
司马相如被打得嘴角淌血,眼中却燃起疯狂的火焰:“我得不到的,你也别想得到!
蔡文姬本就该配我这样的才子,不是你这种只会打打杀杀的粗人!”
“哦?”
林烨直起身,挥了挥手,“把他儿子带上来。”
两个甲士押着一个哭哭啼啼的少年进来,正是司马相如十五岁的长子。
少年吓得腿一软,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将军饶命!
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司马相如瞳孔骤缩,扑过去想护住儿子,却被甲士死死按住。
他望着林烨,声音里第一次带上了哀求:“林烨,有什么冲我来!
不关我儿的事!”
“冲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