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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烨的剑点在少年颈侧,“你派人行刺时,怎么没想过文姬若是死了,我会怎样?”
他手腕微沉,少年的哭声戛然而止。
司马相如目眦欲裂,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低吼。
林烨却懒得再看他,转身走出书房。
外面的雨还在下,甲士们正将司马家的男丁一个个拖到庭院中央,血腥味混着雨水的湿气弥漫开来。
女眷们的哭喊声刺破雨幕,却被甲士们粗暴地堵住嘴,像拖牲口一样塞进囚车。
当最后一颗人头落地时,天边泛起了鱼肚白。
林烨站在司马府的门槛上,回望这座曾经富丽堂皇的宅院,如今只剩下满地尸骸与狼藉。
周泰递来一块布巾,他擦了擦溅在脸上的血点,淡淡道:“烧了吧,留着晦气。”
熊熊烈火升起时,林烨翻身上马,朝着成都方向疾驰。
他知道,杀了司马相如,必然会引来天下士族的非议,但他不在乎。
就像文姬昨晚靠在他怀里说的:“乱世之中,哪有那么多道理可讲?你护着我,我便信你。”
二、群雄聚首:曹操联士族伐巴蜀
许昌丞相府的夜,比巴蜀的雨更冷。
曹操站在地图前,指尖划过“汉中”
与“巴蜀”
的交界线,烛火在他脸上投下深深的沟壑。
长史陈群捧着卷宗进来,声音带着压抑的兴奋:“主公,好消息!
司马相如满门被林烨屠戮的消息传开,天下士族一片哗然!”
曹操转过身,接过卷宗,上面密密麻麻写着各地士族的联名书。
颍川荀氏、河内司马氏(司马懿一支,与司马相如并非直系,却借机造势)、江东顾氏……甚至连一向中立的琅琊王氏,都在末尾盖了印信。
“林烨这步棋,走得太急了。”
曹操捻着胡须,眼底闪过一丝精光,“士族最讲‘脸面’与‘传承’,他杀司马相如一人不足为惧,可他灭人满门,还将女眷贬为营妓,这是打了天下士族的脸啊。”
陈群躬身道:“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