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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具有值得木月刮目相视并主动攀谈的某种出人头地的才能。
可是我们却一拍即合地要好起来。
他父亲是牙科医生,以技术高明和收入丰厚知名。
“这个星期天来个四人约会如何?我那个她在女校,会领些可爱的女孩儿来的。”
相处后不久木月便这样提议。
“好哇。”
我说。
就这样我遇到了直子。
我和木月、直子三人不知如此欢聚了多少次但当木月暂时离开只剩下两个人时,我和直子还是谈不上三言两语。
双方都不晓得从何谈起。
实际上我同直子之间也没任何共同语言。
所以,我们只好一声不吭地喝水,或者摆弄桌面上的东西,等待木月的转来。
他一折回,谈话便随之开始。
直子不怎么喜欢开口,我么,更乐意听别人说。
这样,和直子单独留下来,便每每觉得坐立不安。
并非不对胃口,只是无话可说。
木月的葬礼过后大约两周,我和直子见了次面。
因有点小事,我们在一家饮食店碰头。
事完之后,便没什么可谈的了。
我搜刮了几个话题向她搭话,但总是半途而废。
而且她话里似乎带点棱角。
看上去直子好像对我有所不满,原因我揣摸不出。
从那次同直子分手,到这次在中央线电车中不期而遇,期间一年没有见面。
直子对我心怀不满,想必是因为同木月见最后一次面说最后一次话的,是我而不是她。
我知道这样说有些不好,但她的心情似乎可理解。
可能的话,我真想由我去承受那次遭遇。
但毕竟事情已经过去,再怎么想也于事无补。
那是5月一个令人愉快的下午。
吃完午饭,木月问我能不能不上课,和他一起去打桌球。
我对下午的课也不是很有兴致,便出了校门,晃晃悠悠地走下坡路,往港口那边逛去。
走进桌球室,玩了四局。
第一局我轻而易举地赢了,他于是顿时认真起来,一举赢了其余三局。
我按事先讲好的付了费用。
玩球时间里,他一句玩笑也没说——这是十分少有的。
玩完后,我们吸了支烟,休息一会。
“今天怎么格外的认真?”
我问。
“今天我可是不想输。”
木月满意地笑着说。
那天夜里,他在自家车库中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