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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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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从那以来,谁对我都无可挑剔了。
包括老生在内!
一口气生吞三只蛞蝓的人,除我找不出第二个!
"
确认其禁止大小很简单,一起进浴室即可,那确实非比一般。
睡过一百个女人是夸张。
他思忖一下说:怕是七十五个左右吧。
他说记不大清,但七十还是有的。
我说我只睡过一个。
他说那还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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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跟我去,管保你手到擒来。
"
当时我还不以为然。
但实践起来,的确很容易。
由于太容易了,反倒叫人有些泄气。
跟他到涩谷或新宿,走进酒吧式小吃店(这种地方一般总有很多人),物色两个结伴而来的合适女孩(成双成对的女孩真可谓铺天盖地),和她们喝酒,然后到旅馆一同上床。
总之永泽能说会道。
其实他也没说什么绘声绘色的话,但他一开口,女孩大多都听得人神,一副痴迷的样子,不觉之间便喝得昏头昏脑,结果和他睡到了一起。
况且,他又长得英俊潇洒,开朗热情,随机生发,因此,女孩只消和他坐在一起,便觉心荡神迷。
另外还有一点,这点我本身也感到极其不可思议:就是通过同他在一起,连我在别人眼里也成了富有魅力的男子。
每当我在永泽促使下讲点什么的时候,女孩们便像对永泽那样对我的话或频频点头或吟吟微笑。
这都是永泽的魔力所使然。
这家伙实在身手不凡,每每叫我钦佩不已。
与他相比,木月的座谈之才,简直成了哄小孩的玩艺儿,根本不足以相提并论。
尽管如此,尽管我对永泽的才能五体投地,我还是由衷地怀念木月,愈发感到木月待人是何等以诚相见。
他把自己那并不多的才能都献给了我和直子。
相比之下,永泽却把他超群出众的才华儿戏般地随意张扬。
说起来,他同女孩睡觉也并不出于真心。
对于他,那也不过是一种儿戏而已。
我自己其实并不大喜欢同萍水相逢的女孩同床共衾。
作为疏导*的一种方式固然惬意,而且同女孩拥抱着相互触摸身体也颇开心。
我所不快的是早上分别的时候。
醒来一看,一个陌生女孩在身旁酣然大睡,房间里荡漾着酒气。
床灯、窗帘等等,无一不是造爱旅馆特有的那类大红大绿俗不可耐的东西。
隔夜未消的酒意仍弄得头脑昏昏沉沉。
片刻,女孩也睁开眼睛,悉悉索索地到处摸内衣内裤,还一边穿长简袜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