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喂,昨晚真把那个东西放进去了?我可正是危险期哩!
"
然后又一边对着镜子涂口红沾眼睫毛,一边嘴里自言自语地絮絮不止,什么头痛啦、化妆化不好啦等等--这些都让我心生不快。
所以,说老实话,我真不想睡到第二天早上。
但宿舍都是12点关门,总不能花言巧语地劝女孩子半夜起身回去(这在客观上也是不可能的),而只能在外边过夜。
这样一来,势必在那里呆到早上,满带着自我厌恶和幻灭之感返回宿舍。
阳光刺得眼睛作痛,口里又干又苦,脑袋就像别人的似的。
如此同女孩睡过三四次以后,我问永泽:这种事连续干过七十次,是否会觉得空虚。
"
如果你觉得空虚,说明你是正人君子,可喜可贺。
"
他说,"
和素不相识的女孩睡觉,睡得再多也是徒劳无益,只落得疲劳不堪、自我生厌,我也同样。
"
"
那你为什么还那么卖力气?"
"
很难解释。
对了,你知道陀思妥耶夫斯基有一本书写过赌博吧?同一个道理。
就是说,在周围充满可能性的时候,对其视而不见是非常困难的事。
你明白吗?"
"
有那么点。
"
"
傍晚,女孩子们走上街头,在那一带东游西逛,饮酒作乐。
她们是在寻求某种东西,而这种东西我们又可以提供。
这是再简单不过的买卖,就像拧开水龙头喝水一样。
我们转眼间就可以发泄,而对方又求之不得。
这就是所谓可能性。
这种可能性就在眼前来回晃动,难道你能视而不见?自己具有这种能力,又有发挥这种能力的场所,你能默默通过不成?"
"
我从没遇过那种处境,不大明白,揣摸不出是怎么一番滋味。
"
我笑着说。
"
在某种意义上,未尝不是一种幸福。
"
永泽说。
家境富裕的永泽所以住寄宿宿舍,原因就在于他拈花惹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