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一次我从床上爬起来喝没有对水的威士忌,他埋怨说熏得他不能学习,能不能去外边喝。
"
你给我出去!
"
我说。
"
不、不、不是有规定,宿、宿舍不许喝酒吗?"
"
给我出去!
"
我重复道。
他也没再说什么。
我心烦起来,一个人爬上楼顶天台自斟自饮。
时至6月,我又给直子写了封长信,仍寄往她神户家里。
内容与前一封大致相同。
只是加了两句:等你回信是非常痛苦的,不知伤害你的心没有--哪怕告知这一点也好。
投到信筒里后,我觉得心里的空洞又有所增大。
6月间,我两次同永泽到街上找女孩困觉,双方都再省事不过。
一个女孩被我领到旅馆床上,要给她脱衣服时,她手蹬脚刨,硬是不准。
惹得我好不耐烦,便一个人在床上看书。
不一会儿,她自己倒主动贴身上来。
另一个女孩在交欢之后,向我一个劲儿地刨根问底。
什么过去睡过多少个女孩啦,老家哪里啦,在哪个大学啦,喜欢什么音乐啦,太宰治的小说读过没有啦,外国旅行准备去哪里啦,她的胸脯是不是比别人大得多啦等等,不一而足。
我适可而止地应付几句就睡过去了。
一觉醒来,她说想一同吃早餐。
便和她一起走进小吃店,吃了专供早餐用的烤面包和味道糟糕的(又鸟)蛋,喝了味道糟糕的牛奶。
这时间里她一直向我啰啰嗦嗦地问这问那。
什么父亲做何工作、高中成绩如何、何年何月出生、是否吃过青蛙……问得我昏头涨脑。
一放下筷子,赶紧说得去做工了。
"
咦,能再见面?"
她不无凄凉地说。
"
不久还会在哪里碰到的。
"
说完,便和她分手了。
剩下我一个人后,心想罢了罢了,我这是干的什么事!
不由一阵心灰意冷。
我想我不应干这等勾当,然而又不能不干。
我的身体十分饥渴,巴不得同女人困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