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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柏意把目光从自己手指转向她的脸。
俩人双目相对,迟柏意听见她说:
“不过也就只是这样。”
“那跟咱们不是一路人,跟陈运更不是一路人。”
“这么笃定?”
迟柏意笑了。
钱琼也笑:“你比我笃定。
你也看得出来吧。”
迟柏意没说话。
钱琼走到吧台前从酒柜中摸了瓶气泡酒,用牙撬开瓶盖,灌汽水似的灌了小半瓶,望着瓶标说:
“跟她是不是从福利院出来的没关系。
毕竟陈运也是从那儿出来的……”
“你也说陈运也是从那儿出来的。”
迟柏意忽然道。
钱琼扭头看向她。
“陈运心软,知恩图报。”
迟柏意再说。
迟柏意一字一顿地说:
“你说那不会是什么好人。
好人先不论。
我就在想一点,我从昨晚上一直想到现在,我没想通。”
“你说好人做坏事,和坏人做好事。
哪个更让人难受?”
钱琼人都懵了,恍惚中看看自己的酒瓶,再对着酒瓶照照自己的脸:
“不是,这么哲学的问题它适合跟我聊吗?”
“这不是哲学,这是社会人性方面的……”
“啊?它适合跟我聊吗?”
钱琼重复,“我们不是在聊这个连前女友都排不上号的情敌呢吗?”
“连前女友都排不上号算情敌吗?”
迟柏意说,“而且你别提情敌这两字了好吗?我听着特别想抽你嘴。”
“那这算什么?陈运的一个追求者?”
听着更糟心了。
迟柏意用沉默表示抗议,怒视着她。
钱琼默默地挪动了一下身体:
“行我不说了。”
“我错了。”
迟柏意说,“我就不该来跟你聊。”
你就是个棒槌。
“别介,你聊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