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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琼忙道,“咱就跟上学那会儿一样一样的,你聊你的,我聊我的,不就成了吗?”
迟柏意叫她气出来一只酒窝。
“我反正不懂你这人生思考是哪儿来的啊,不过我就这意思——你要不,干脆利落地跟陈运谈。
对吧。
你直接问她,她跟这人有什么过去,对这人还有什么感觉,为啥事儿给崩了的呢……当然陈运要给你两嘴巴子那就不关我事儿了。”
“要不你就自己查。
那个什么院长陈运的那个朋友,你就跟个初高中追着女朋友亲友打听的傻悖儿一样的,跟你们那儿那个狍子一样的,问去吧。”
“或者……”
钱琼瞥了她一眼:“你就接着玩儿你这套知心知性的恋爱脑得了,多适合你。”
迟柏意彻底放弃了思考:“我觉得也是。”
钱琼不可思议地呲了呲牙。
“你说得真对。”
迟柏意面无表情,还鼓了鼓掌,“谢谢你。”
“……”
“因为我突然发现我就是担心了一下我老婆的心理健康。”
迟柏意开始站起来从衣架拿自己的外套,“然后我想起来她现在好像大概已经在治病,工作顺利,学习顺利,感情生活都十分充实,这周状态看着更好了。”
钱琼已经无话可说,就这么眼巴巴地盯着她穿上外套,溜溜达达靠近了自己的酒柜,观摩一番后,抽出了一瓶香槟:
“这瓶不错,正好我那儿没有。”
“你等一下,等一下……”
钱琼伸了伸手,“你这什么意思,要走?”
“我们说好今晚要看花与地球的纪录片。”
迟柏意道,“这酒可以,再配点儿橄榄和薯片,芝士玉米烙。”
“你就真打算什么也不做了?”
“她都不打算做什么,我还要做什么?”
“是这么算的吗?”
“先动先错。”
迟柏意拍拍她肩膀,“懂不懂?”
正如她能和她的老师一起出现在昨天,就表示她不在乎自己的身世被知道。
也许知道更好。
不过,去赌一个过去式的年少相伴,和一个同样的身世——
她到底是在赌陈运能有一瞬间的心软,还是根本在等一个必输的结果呢?
迟柏意不知道。
钱琼一把抓住了她手腕:
“不懂。
不过你拿我酒了,得帮我个忙。”
迟柏意用脚趾头想都能想到是什么忙:
“你休想。”
“我就要个联系方式,我买香水。”
“你买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