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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接收却多了一次短闪,这个偏差恰好等于玛雅历法中"
长计历"
与中国农历的天数差。
她指着屏幕上的对比图,"
就像两个时钟校准前的微小时差,玛雅工匠用额外的闪光,补上了两种历法的缝隙。
"
银钞同盟的档案室里,三幅地图在长桌上铺开。
泉州港出土的明代海图用朱砂标着"
紫微垣·奎宿"
,马尼拉市政厅保存的殖民时期地图有"
太微垣·井宿"
的银质烙印,利马港的西班牙档案馆藏图则刻着"
天市垣·毕宿"
——这些被当地学者当作装饰的符号,经信号破译后,全是幽灵船标记的白银贸易港坐标。
赵莽用镊子夹起从利马港银矿采集的样本,在光谱仪下与泉州港的银币比对。
两者在汞齐成分上的细微差异,竟与信号误差呈现相同的比例,仿佛16世纪的白银在离开美洲时,就带着玛雅历法的印记,直到遇见中国星官的校准,才在东亚的港口完成最后的星图定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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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实验室突然亮起警灯。
复原的玛雅银帆在模拟心宿星光下,额外的短闪让投射的坐标偏移了0.3个经度,恰好落在马尼拉港外的安全锚地。
赵莽翻出《崇祯历书》的修订案,徐光启在万历年间增补的"
交食时差表"
里,记载着几乎相同的修正值——原来四百年前的天文学家,早已用笔墨解决了银帆信号里的历法误差。
黎明的第一缕阳光照进档案库时,林夏发现了张特殊的羊皮纸。
这是从"
圣玛利亚号"
船长舱找到的,正面是西班牙文的贸易记录,背面却用朱砂画着三垣二十八宿的简谱,每个宿的符号旁都注着玛雅数字,心宿旁边赫然多了个"
·"
,与信号里多出的短闪形成绝妙的呼应。
"
他们在互相学习。
"
赵莽突然明白了。
玛雅工匠在银帆上刻下的星轨,逐渐融入了中国历法的修正值;而《崇祯历书》里关于"
域外星官"
的记载,显然参考了玛雅人的长计历。
那些信号误差不是错误,而是两种文明在太平洋上校准银航线时,留下的磨合印记,就像两把不同刻度的尺子,终于在白银的闪光里找到了共通的单位。
当银钞同盟的船队驶向利马港时,赵莽站在船头。
按信号指引的路线,他们正在重走16世纪的白银贸易航道,每个经停的港口都对应着一组完美的"
垣+宿"
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