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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阳城的萨满祭坛上,羊骨占卜的结果正在失效。
后金按"
天市垣·宦者星"
的错误坐标挖掘,只找到些普通银矿,而真正的毒银作坊坐标,藏在两种历法的交叉验证里。
当他们强行用十进制解读玛雅20进制的信号,算出的攻击点实际是片无毒的银矿,这让贝勒爷暴跳如雷,却不知问题出在自己的"
星历纯洁论"
——拒绝任何外来修正的历法,就像缺了弦的琴,弹不出完整的调子。
西班牙的修道院图书馆里,修士们正用十字架划掉星图上的"
岁差修正"
。
他们坚信"
上帝创造的星轨永恒不变"
,却解释不了为什么按固定周期测算的银矿位置总在漂移。
从波托西银矿送来的急报显示,按单一历法开采的毒银产量逐年下降,而那些被他们斥为"
异端"
的混合算法,却能精准定位矿脉,"
就像捂着耳朵听钟声,再虔诚也辨不清时辰"
,林夏在翻译稿旁画了个堵住耳朵的修士。
联合舰队的演习成了场闹剧。
后金的战船按"
紫微垣"
方位角航行,西班牙的舰队却循玛雅星轨转向,两支船队在公海上差点相撞。
当幽灵船的银帆信号在远处闪烁时,他们的破译装置同时发出错误警报——后金的罗盘指向早已废弃的老矿,西班牙的六分仪锁定片无银的礁石。
赵莽用望远镜看着这幕,突然想起《天工开物》里的话:"
独轮车难行千里路,独木桥难过万重山。
"
从协议附录里,赵莽发现了更致命的缺陷。
后金坚持用"
七政四余"
推算,西班牙死守托勒密体系,双方在"
如何处理142.1赫兹频率"
上彻底决裂——满人认为是"
凶兆需规避"
,西人当作"
干扰可忽略"
,却不知这正是激活核心信号的钥匙。
林夏将两种解读输入模型,得出的航线像条拧成麻花的绳,离真相越来越远,"
就像两个盲人摸象,一个说象是墙,一个说象是蛇,吵到最后也不知道象长什么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