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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了人命全完了我要抓紧告诉会长!
)”
陈九揪住他辫子拽回,一巴掌拍在他惨白的脸上,“醒定啲(清醒点!
)”
陈永福低垂着脑袋,踉跄着扶住染血的门。
“造孽啊”
他盯着梁伯朴刀上挂着的肠子,话里带着哭腔,“会馆忍气吞声咁多年,先换来唐人街的安宁,先换来”
“忍?”
陈九揪起瘫软的同乡,“几日前白鬼趁黑摸入这里嗰阵,你们还在会馆饮功夫茶!
!”
“我们刚到这!
就不明不白的死了一个人!”
“这是忍能解决的吗?”
陈永福突然挣开,扯开地上一具尸体的衬衣,露出锁骨和脖颈交界处的十字架纹身:“睇(看)下呢个标志!
去年他们烧了两家店,死了六七条命!”
他把唾沫甩在陈九脸上,“这是爱尔兰人的劳工团!
你知道金山这里爱尔兰人有多少?将近五万!”
“他们有警察有律师!”
“南部警察局的警长,就是爱尔兰人!”
陈九不懂律师是什么,但他知道那些一身制服的警察,他想象不来整个大区的警长是多大的官,但他沉默了。
在场众人也沉默了,任由海风把浓得化不开的血腥气吹的到处都是。
梁伯突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