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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眼见事情败露,她二人一不做二不休,哭着把金承徽给供出来了。
白菘:“奴婢们想劝承徽主子罢手,但主子觉得宋昭训害了她被禁足,失了体面,便总念着要向宋昭训讨帐。
奴婢们不敢不听主子的,这才犯了大错,殿下恕罪!
太子妃恕罪!
宋昭训恕罪!”
紫苏道:“这件衣物做好后也未经奴婢的手,承徽主子直接交给了另一个二等宫女彩云办接下来的事。
也是彩云为讨好承徽主子向主子献的计。”
彩云。
槛儿眉头动了动。
事情发展到这儿已经没有悬念了,至少在下面的一众人来看是这样的。
“好你们这两个烂心肺的狗奴才!”
金承徽原就是泼辣的性子,且对槛儿有怨,哪里又会这么轻易承认。
“亏我待你们千般好,你们就这么回报我,把莫须有的屎盆子往我头上扣!
我今天不扒了你们的皮,我不姓金!”
说着,她还真朝白菘、紫苏扑了过去。
宛如市井泼妇也似逮着她们的头发,啪啪几个大耳刮子扇得二人晕头转向。
紫苏、白菘不敢还手,只管哭喊,短短几息又说出了不少坐实金承徽的话。
她们越哭,金承徽下手越重。
对着二人又拧又掐。
这可了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