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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主子和下人这般打骂成一团的,别说还是在宫里,还当着太子的面!
秦昭训一贯的清冷面容都裂开了,捂着嘴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幕。
曹良媛的表情与她如出一辙。
郑明芷气得扶手几欲拍烂:“反了反了!
成何体统!
还不将人给我拉开!”
也是大伙儿没见过这阵仗,都惊了,反应过来后忙上前将金承徽主仆撕开。
金承徽还不服呢。
铆足劲儿又给了紫苏一爪子,生生抓掉了紫苏脸上的一块肉。
“摁住她!
给我摁住她!”
郑明芷暴喝,险些没维持住主母的体面。
“金承徽你反了天了!
殿下面前岂容你如此失礼!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敢抵赖?!”
金承徽自是怕太子和太子妃的,但她自觉性命攸关之下尊卑规矩算个屁啊!
所以她还真抵赖了。
觉得只要她咬死不认,太子也不能拿她如何。
殊不知在罪名查证为实的情况下,她这个当事人认与不认对判她罪并无关联。
就在这时。
槛儿忽然起身朝金承徽走去。
骆峋的手微动,身子不显地往前倾了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