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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峋知道坎儿在打趣,不过他知晓元音入胞,孕五月幼胎肾精贯双耳之说。
他不久前在医书上看到的。
太子爷不会玩笑,只会惜字如金地告知相关医学知识,末了得出结论。
“孕五月,不懂人言。”
先前坚持小主子能听懂话的跳珠:“”
槛儿注意到她涨红的脸,险些没绷住笑。
尤其太子的神情格外冷肃正经,不知道的还当他在与人商讨公务呢,不过也说明了太子对孩子很上心。
若不然哪知道这么多。
于是等之后上了榻槛儿真心实意夸赞了太子一番,赞他学识渊博什么的。
又装不懂地问六月的胎儿生长情况如何,七月的、八月的又该是如何。
骆峋只觉得她又在打趣他,便捏住她的下巴让槛儿微微抬起头。
凤眸细细审视着她的脸,打算找出她戏谑他的证据,再视情况训诫一番。
哪知对上那双波光盈盈的美目,却只从其中看见了满满的真诚与崇敬。
骆峋难得怔了怔。
槛儿和他对视,似尤豫道:“殿下”
骆峋眼见着她眼底的笑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踌躇,欲语还休。
“怎么?”
他问。
“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