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槛儿迟疑地握住他的手。
“会介意吗?”
她自己反正是不介意的,又不是真和谁有染,做什么要去介意一个谣言。
槛儿知道太子也不会。
夜里他抱她回来时槛儿便清楚了。
至少短期内不会。
日后这件事会不会如曹良媛所愿,在这人心里落下种子,再长成参天大树。
槛儿不确定,也不怕。
上辈子过于畏惧他,所以她费尽心思揣测他的每句话、每个字里的语调语气,揣测他每个动作的含义。
槛儿太熟知这人的分寸和底线了。
因为熟悉,所以即使这件事在他心里落了种,槛儿也有办法将其按死。
让其没有长成的可能性。
她之所以现在有此一问,一则自然是为了符合她这会儿的年龄和性情,二则槛儿想听太子亲口说。
他话少没关系,不主动也没关系。
她问就是看,掌握好分寸引导他就好了。
又不是什么难事。
“孤尚未开口,哭个什么?”
骆峋眉头蹙了蹙,拿指腹拭去从宋昭训腮边滚落的泪珠,不赞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