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槛儿微哽地迎着他的目光:“妾身也不想哭,可妾身忍不住,妾身
妾身虽出身低微,却也知羞明理,做不出那起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事。
妾自进宫便小心万分,哪知还是遭人这般诬陷,妾身气恼也害怕,怕您”
剩下的话消失在男人的唇间,倒也没深入,就这么纯粹地轻轻贴着。
槛儿微微怔愣。
骆峋便对上她的眸子,拿他那双幽冷的黑眸牢牢锁住她,另一只手顺着槛儿的手腕往下,握住她的手。
修长的手指一根一根,挤进她的指缝。
十指相扣。
不多时骆峋撤了开,眸底一片清明。
“没做过的事就是没做过,孤有眼、会看,有耳、会听,有脑、会思考。
孤不昏聩,是非曲直孤自有论断。”
言下之意没做过便无需有任何担忧,他不会为捕风捉影的事而猜忌人。
但反之。
他也会看得明明白白。
太子此言明显不是在许诺,也没有告诉槛儿他有多么多么地信任她。
让她只管安心什么的。
他只纯粹在阐述他的观点。
在告诉槛儿,他的原则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