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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槛儿看来,太子这种极其客观理智的实在话,反倒比他直接跟她说他有多相信她来得更叫人放心。
槛儿便笑了:“妾明白了。”
骆峋从枕头下抽出一方帕子擦去她眼角的泪,随后抱着人一起躺下。
帐中安静了小会儿。
骆峋蓦地开口:“你”
“殿下要说什么?”
骆峋沉吟片刻。
低头看着怀中之人,“旧燕衔春至,新雏绕槛飞,你的名字孤作此解。”
槛儿正疑惑太子怎么突然吟起诗来了呢,就冷不丁听到他后面那一句。
她先是愣了愣,旋即笑了出来。
“为何发笑?”
骆峋问。
槛儿抱住他道:“妾是在感动,感动您将妾身的名字理解得这么好。”
骆峋问:“本义为何?”
槛儿还没和谁聊过自己的名字呢。
上辈子这人也从不过问这样的事,她当然不可能主动上赶着解释。
虽然不解太子为何突然想起问她的名字,但反正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
槛儿就同他聊了起来:“您知道通常乡里给小孩取名都怎么取的吗?”
骆峋:“以排行为名者,如大柱、二柱,以牲禽器物、身体部位为名者,如狗剩、驴栓、铁锤、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