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双臂环胸道:“帮我弄身宫女的衣裳跟能出东宫的腰牌,再把我放出去。”
得亏朔蛉是暗卫,素日沉稳内敛。
若不然这会儿该笑出来了。
怎么着,这就想混出东宫啊?
东宫要这么容易让人混进混出,那不早成筛子了,还要他们这些暗卫做啥?
朔蛉:“对不住承徽主子,您要的这些奴才办不到,奴才自己都没腰牌呢。”
“你!
没用的东西!”
金承徽没好气,转向另一个太监。
那太监是典玺局的,刚在一旁看戏呢,这会儿见问起了他,他也苦了脸。
“承徽主子,您就别为难奴才了。”
金承徽气不打一处来。
可惜她现在虎落平阳被犬欺。
没办法。
她只好咬牙道:“那就帮我弄些纸笔墨来!
替我送几条消息到东宫外面!”
死就死!
反正她死也要拉东宫垫背!
朔蛉和另一个太监对个眼神。
啪!
把门给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