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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们这两个狗奴才!”
金承徽被吓一跳。
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人耍了,她气得一蹦三尺高,把门板拍得砰砰响。
“两个黑心肝的狗奴才,把玉佩还我!
还我!
殿下没有废我,我就还是主子!
我要禀明殿下把你们剁碎了喂狗!”
“下三滥的低贱玩意儿!
没了根的阉狗残废!
把玉佩还我听到没有?!”
任她如何拍喊,外面朔蛉几人只作不知。
金承徽喊得嗓子冒火也无济于事,隐隐闻到一股饭菜香,她吞了几口唾沫。
随即抄起托盘就朝门砸去。
一碗冒着热气的玉米糊糊,一个白面馒头,青菜豆腐汤,外加一碟腌箩卜条。
尽数被泼到门板上,再稀稀拉拉落到地上。
换做以前,这样的饭食根本到不了金承徽跟前,如今却是叫她闻着口水直流。
但她绝不会吃,绝不!
又骂了几句,金承徽着实受不了这股饭菜味,跑回卧房瘫倒在榻上。
接下来的两天,金承徽一直重复做着两件事。
骂人,摔饭。
摔饭,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