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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替她梳妆打扮的两个宫女一人负责稳住她,一人负责喂她吃饭。
金承徽早在闻见这阵饭菜香时就垂涎三尺了,哪怕心知要警剔,身体的本能也让她克制不住张开了嘴。
直到膳用了一半。
哗啦——
金承徽一把掀翻炕桌。
“狗奴才,我要见太子!”
海顺坐在炕边的乌木椅上,闻言不为所动,自有宫人收拾地上的狼借。
金承徽又抄起引枕砸。
海顺随手接住。
“殿下忙着呢,承徽主子有话与我说就是。”
“你也配在我跟前称‘我’?”
海顺:“不说算了,收拾收拾上路罢。”
金承徽闻言一怔。
知道会走到这一步,但真听到这样的话,她的心底还是升起了无限恐慌。
她不要死,她不想死!
该死的不是她!
不是她!
“啊啊啊!
啊啊啊——”
金承徽疯了也似抱头尖叫,叫到一半,她骤然收声下了炕就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