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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脱水太久,刚吃了饭腿脚还没恢复力气,致使她刚起身就栽倒在地。
两个宫女去扶她,金承徽抬手就要扇人。
被海顺拿拂尘挡住了。
“承徽主子病了,将人搀进卧房。”
“不、不准碰我!”
“狗奴才你们敢动我试试!
敢动试试?!”
金承徽甩开宫女的手,尖声吵嚷着。
海顺可不惯着她。
最终金承徽被抬进了卧房,两个身强力壮的宫女将其牢牢安置在榻上。
金承徽挣扎无果,发起狠来。
“太子对我就不觉有愧吗?我在东宫三年,他亏欠我三年就不觉有愧吗!”
“愧?”
海顺淡漠地看着她。
“承徽主子怕是记性不好,自您入东宫,令尊由鸿胪寺丞调任为礼部主事。
令堂受封六品安人,逢年节宫中皆有赐赏。
令兄从一介不入流的小旗晋为正七品总旗,令弟因恩例入国子监,令妹亦寻了桩好婚,这些可都是大大的实惠。”
“殿下因何要对您有愧?又何来亏欠一说?”
按常理承徽这个位份即便恩荫其母族,通常也只有父母双方受恩。
不至于一人得道鸡犬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