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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太子患有隐疾,答应金承徽几人入东宫于他而言便是一种利益交换。
所幸不是什么大事,太子行事也有分寸,元隆帝和都察院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而金家一家子蒙太子封赐这事,金承徽是知晓的,也为此好不得意。
可现在。
她咬牙怒道:“那是他们,他们好不好跟我无关!
我没叫太子给他们恩惠!”
海顺的脸彻底冷了下来。
看金承徽的眼神与看死人无异。
也就是在这时候。
拼命挣扎的金承徽忽感胸口似巨石压顶,阵阵剧烈刺痛扎得她眼前发昏。
喉咙里像被什么堵住,卡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手足在倾刻间僵直发冷。
“不、不”
两个宫女终于松手。
金承徽捂紧心口,另一手朝海顺伸去,指甲与嘴唇皆呈现异样的青紫。
“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是、我是陷害宋槛儿了,可她不是没怎么样吗?她肚子里的那坨肉不是没被堕吗?!”
海顺:“不是没酿成祸就叫无罪,真等事发生了才定罪,律法不成摆设了?”
金承徽才听不进他的话。
她拼了命往床下挪,却是“砰”
的一声重重摔倒在地,浑身不住地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