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槛儿的脸被屋中暖气熏得泛红,她习惯性去握太子的手哪知却被躲开了。
“冷。”
骆峋对上她微愕的眼神,解释了一句。
槛儿扬起唇角走近,还是趁其不备握住了那双大掌,然后将其塞到怀中。
“妾身替殿下暖暖,暖暖就不冷了。”
她的声音自来是温婉中夹杂着一丝柔媚,像空山蜿蜒而下的潺潺溪流。
语调轻快时便显得清甜绵软,像羽毛,又象似小猫伸出的细嫩爪子。
挠得人心痒痒。
更别说,此刻她还将他的手放置怀中。
说是怀,其实更偏向胸口。
而槛儿自打显了怀腰身瞧着倒是没什么变化,从后面看与之前差不多。
但胸与臀却是要比之前来得饱满挺翘,此刻骆峋的手被她就这么放在胸口。
他只觉十个指尖都僵住了。
想收回手。
可她笑得如此开怀,他都能想像出自己若将手抽回她脸上的笑僵住的情形。
可不收回。
骆峋侧目。
宫人们已在海顺的示意下退到了外间。
海顺走在末尾处。
骆峋看过去时海总管正拿眼往两位主儿这边偷瞄呢,嘴角还憋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