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瞅着太子在看他,海总管脚下装了风火轮也似,憋笑的痕迹也更明显。
这老家伙!
骆峋心中恼羞成怒地笑骂。
“殿下可用过膳了?”
槛儿没注意到太子和海总管的眉眼官司,替太子暖了会儿手抬头问道。
放在平时她不会多此一问。
主要太子近日太忙了,上次休沐日过来的,却是临到亥时他竟没用晚膳。
经槛儿一问,骆峋的注意力从被她放到她胸口之上的手上拉了回来。
倒不为别的。
而是今晚他在嘉荣堂用的膳。
用了才来的。
之前逢休沐的前一日晚上,他偶尔也会到嘉荣堂用膳,但先前她不曾问及。
骆峋便没想起这茬。
想什么呢,他去用膳不过走个过场,现今郑氏也还需占着那个位置。
这些体面他要给。
本就是无心之举,自然无需放在心上。
更没必要向谁提起。
可也不知为何。
此时听槛儿问起这个问题,骆峋心里破天荒掠过一抹莫名的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