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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男女之事上历来注重规矩恪守礼法,但此时是晚上,屋中又只他二人。
且她是他的昭训,她也是喜和他挨在一处的。
那么他们亲近便合情合理。
来时沐过浴亦无需费时洗漱,耗时一息想通,骆峋不再浪费时间。
神色如常地探出大掌扶住槛儿的腰,轻而易举将其打横抱起行向卧房。
槛儿:“?”
她说的不是正经话吗?
怎么也不回一句,这就安置啦?
不是槛儿突然傻了,之前仅凭太子的动作和眼神就能知道他想做什么。
这会儿却傻不愣登的。
而是自打她有孕,再到显怀。
太子在榻上一次比一次克制,他们顶多就象之前那样贴一贴,抱一抱。
槛儿偶尔会对太子上手,摸摸他强健的骼膊,结实富有弹性的胸腹肌。
再多的却是没有了。
太子也不让她久摸,更不会摸她。
他能体谅她有孕在身,并非只顾自己快活,槛儿当然乐见其成,也不至于非要在这种时候勾着男人做那事。
加之太子前些日子忙,上次休沐过来时累得上了榻没多会儿就睡沉了。
丁点儿花花心思都没有。
所以在太子这种正经,说一不二的行事作风的影响下,两人单独相处时槛儿也如太子想的那般愈发庄重。
以至于她这会儿根本没往其他方面想。